去喽——” 小个子男人不等炮头说完,一个巴掌打在他后脑上,炮头立即一缩脖子,不敢说话了。 小个子男人骂出了一句明显不是当地方言的土话,似乎是云边少数民族的话,根本不看炮头,端起花生米站起来也蹲到水香的尸体前,长衫男人继续道:“身上的伤都不致命,这把刀的形状很奇怪,刀刃弯曲但是很细,不是顺手的家伙,如果先捅在身上,水香肯定会挣扎,伤口就会被撑大,但是这些伤口翻出来的肉,都是被这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