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饭匀出半碗来,倒入一只新碗里,然后夹了酸菜,花生和炒河蚌腊肉,各两三筷子,然后端给老婆子,老婆子确实看不见,哆嗦着摸着小个子男人的手,摸到了碗和筷子,开始吃起来。 “你想我应该吃什么?”小个子男人自己回到桌子上去,“这种东西,总归都是有的吃的,穷年大年,无非就是油水轻点重点,常年吃的好了,日后没得吃了你更难受。” 边上的矮棚子里传来一个声音:“你给他说这些,他听的明白才有个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