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春四爹浑身僵硬没有反应,那个半裸的男人似乎有些愧疚的感觉。他摆了摆手,想说什么,但最终似乎又觉得说不出口。 “放心,我等一下就走。”半裸的男人轻声说道:“真的,能不能讨一碗水喝。我是在太冷了才不得已上来。” 春四爹有些摸不着头脑,这个男人不似一般的水匪,能够在凌冬的半夜在水里追船的人,显然水性极好。他说等一下就走,那他在水里做什么呢?难道是在追另一艘船。 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