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倒也显得越来越不值当被这么细心对待起来。 也许,下一个立秋的时候,才有人敢动这个东西,但那个人,必然不是自己了。 中午大夫和他说的那些话,虽然是在屋外,但是她还是听到了几分,自己的病,不知道还有多少日子可熬。 她舒了口气,胸中的那丝痛楚似乎好了一些。多少日子了?她记不清楚,病中人,数不得日子,她娘自小就是这么教她的,她自小多病,不数日子,不管病了多久,也只算作一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