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还早,可酒吧里已经坐着不少的客人。 这是一间清吧,没有嘈杂的音乐,也没有妖娆的舞者,很适合小酌或者洽谈。 距离吧台大概五、六米的一张圆桌旁,宠天戈已经坐在那里,他点了一杯酒,但没有喝,只是静静地等待着。 时针指向“10”的时候,伊凡·洛维奇一个人准时出现了。 他这一次并没有带着那几个高大的保镖,连翻译也没有带,居然是独自前来的。而且,宠天戈注意到,进门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