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着急了,伸出手在床头一阵摸索,想要开灯。 就在这时,他转过身,掐灭了烟蒂,顺着窗户扔了出去,然后走过来了。 荣甜更添一丝狼狈,没有摸|到角灯的开关,反而不知道把床头柜上的什么东西给扫下去了。她正懊恼着,忽然,左前方的一盏壁灯遽然亮了起来,浅浅的米黄色,十分柔和。 她半跪半坐在床沿上,吃惊地看着对面的男人。 “几点了?我怎么晕过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