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做除疤手术,反而觉得那是那条小生命给自己唯一的纪念--这些年,她一直以为,就像宠天戈说的那样,她的孩子一出生便夭折了。 他忍不住,伸出手,轻轻抚|摸上那道疤痕。 熟睡中的夜婴宁似乎瑟缩了一下,顾默存立即收回手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但很快,她又恢复了原样,他迟疑着,再次将指尖触了上去。 并没有想象中的狰狞和坚|硬,她连身上的疤都是软软的,而且经过三年多,疤痕的颜色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