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栾驰强忍着脊椎上传来的阵阵痛意,不断地引着婴宁和自己说话,免得她再睡过去。 但是这样一来,他也消耗了很多精力,渐渐地感到一阵不支。 “你不要再说话了,我……我会忍住不睡……” 看穿他的心思,婴宁也不着痕迹地用牙齿咬了一下嘴唇上的伤口,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又崩开,疼得她活生生一个激灵,倒也确实精神了很多,不再犯困。 正说着,车子忽然停止了颠簸,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