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襟危坐的栾驰乍一听见她的话,有些愣怔,他不太明白,不过是随手画一张素描人头像,这女人为何这么紧张。 从她刚才画画时候的神态和笔法来看,倒也不像是撒谎,应该确实是有两下子,只是似乎一直在担忧着什么似的。 “你别有压力,我只是一时兴起,想留个纪念而已。” 栾驰起身,掏出自己的打火机,主动帮婴宁手指间的烟点上。 她颤抖着手道了谢,猛地吸了一大口,这才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