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婴宁犹如被安置在砧板上的鱼肉,宠天戈用宽大的手掌按着她雪白娇|嫩的身体。 下一秒,他就贯|穿了毫无准备,极为生涩的女人。 被撕|裂的痛楚,从紧紧相连的私|密处传遍了夜婴宁的全身。 她整个人几乎昏死过去,然而感官却极为敏锐,令她无法忽视。夜婴宁用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身|下的床单,好像第一次一般痛苦不堪,两道泪水狂涌,顺着太阳穴疯狂地落下。 这一次,宠天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