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婴宁一点儿也不怕疼,比起死亡的疼痛,比起内心的折磨,这种皮肉之痛,又算得了什么呢? 她就那么执拗又大胆地挑衅似的看着宠天戈,他的手已经扬在了半空中,似乎随时随地都能落下来。 “我不会嘲笑你居然打女人,反正,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 夜婴宁耸耸肩,一脸的无所谓,两侧脸颊已经全都高高地肿起来,推挤着眼睛,开始影响她的视力,令她不得不眯着眼看向前方。 宠天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