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剧烈的,出其不意的疼痛之下,栾驰的后背重重地撞向身后的洗手池,边缘磕在他的腰际,逼得他踉跄两下才勉强站稳。 他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,五官聚在一起,用那只完好无损的手拖着受伤的手腕,口中“嘶嘶”作响,身体也像是煮熟的虾一样蜷缩起来。 和预想的不同,石膏里面什么都没有。 不等两个人开口,洗手间门口忽然响起一声惊呼:“你们怎么在这里?!” 黑瘦男人率先扭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