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的伤已经好多了。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。钟万美却一定强迫他坐轮椅。除了呼吸。什么都不许他亲自做。请了四、五个护工围在他的身边。 垂下眼。比女人还要纤长而卷曲的眼睫毛掩映出两道暗影。栾驰虽然沉默着。但不代表他沒有思考。 差不多今天。钟万美就要再來看他了。 果然。沒多久。一只手轻轻搭在栾驰的肩头。无名指上戴着的是一颗硕|大的“鸽子蛋”。虽然头顶的阳光已经被茂密的树叶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