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折腾到连话都说不出来,夜婴宁昏沉沉睡过去。 连在梦里,她都摆脱不掉宠天戈那张资本家的嘴脸,好像被他压榨得到施工现场去搬砖一样,一块又一块,摞得高高的,抱在怀里,摇摇欲坠。 她累得四肢酸痛,尤其是大腿根,被他将双腿撑开到极致,此刻像是断了一样。 夜婴宁感到又气又累,嘴里直哼哼,一直从梦里醒来,她的耳边似乎都响彻着工地上特有的推土机轰鸣的声音。 黑暗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