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夜婴宁挑眉,伸出另一只手搭在他的心口,若有似无地在衬衫上慢悠悠地画着圆圈儿,哼道:“春天火大,只好想办法降降火咯。” 他早就忍不住,偏偏她还故意做出无所谓的表情,恨得宠天戈牙痒痒。 匆匆回头看了一眼,确定刚刚自己顺手带上了房门,他将她用力按在会议桌上,耳边立即传來她的一声惊呼。 “你干什么?” 宠天戈眯眼,火热的大手已经按到了她上身薄薄的春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