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看望一个人而已。” 夜婴宁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,并沒有多说什么,等车子开起來,她便扭过头,沉默地看着窗外。 车外的风景快速地倒退,视线有些跟不上车行的速度,看久了便令人感到些许头痛,夜婴宁伸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,昨晚她睡得很不安稳,此刻整个人难免有点儿发晕。 将车窗摇下三分之一,迎面吹來的风中已经明显带有了春天的味道,这个城市的三月份依旧不算十分温暖,但无论如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