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宁支吾了半天,都没有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。政治斗阵她不懂,人情关系她捋不清,那些人走茶凉的经验她也不足,只觉得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”,宠天戈爷爷既是病故,又不是在高位上出了事,那么宠家的地位也不会一落千丈才对。 “顺其自然吧,反正一直到现在,我还没听过什么过分的话。至于私下里说什么,我管不着,也懒得管,谁人背后不骂皇帝?骂吧,我听不见就好。” 他摆摆手,满不在乎,眉目间依稀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