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那里不行!”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被含住花瓣,但是这种感受还是太刺激太怪异了,夜婴宁小声抗拒着,不停地挺动着上半身,似乎这样就能脱离他的折磨似的。 她的后背都是汗,凉飕飕的,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 “到底你说的是哪里啊,哪里不行?你倒是说啊,这儿,那儿,还是这儿,这儿?” 宠天戈仰起脸,故意假装听不懂,一脸暧昧地看着她,双眼盯着她酡红的脸颊。 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