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已经做了,怎么,现在还要过河拆桥吗?” 夜婴宁压抑着慌乱和愤怒,上前两步,靠近林行远。 他亦不躲闪,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,只是抽出一直插在裤袋里的手,径直触到她的耳垂。 “你!” 夜婴宁以为他要当众羞辱自己,不由得想要退后,没想到林行远快了一步,另一只手虚拢住她的腰,轻声道:“别动,是你的耳环要掉下来了。” 说罢,他抬起手,帮她调整了一下勾在耳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