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夜婴宁来到这里,既不是催自己欠的账目,又不是帮仇家来找自己晦气的,刁钻狡黠的aaron整个人顿时放松下来,眼神也不复之前那样的小心翼翼。 他甚至几步走到藤椅边坐了下来,翘起腿,伸手揉了揉太阳穴,假模假样地思考道:“哎呀,去年三月,我想想,这都快一年了呢,谁记得清嘛……” 果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夜婴宁冷笑,也不动怒,只是抬起手,指了指房间里的窗户,淡淡道:“信不信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