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她狠狠握紧拳头,逼迫自己一口气说出来,长痛不如短痛,如果结结巴巴地连话都说不清楚,反而令人更难接受。 没来得及褪去的笑意和赧色还残留在宠天戈的脸上,他愣了愣,像是没有听清夜婴宁的话一样,下意识脱口道:“你说什么?谁没有抢救过来?” 夜婴宁闭闭眼,她完全能够体会到失去至亲的那种痛苦,轻轻伸出手,握住他的手,她抿了抿嘴唇,艰难出声道:“你爷爷。他不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