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能去哪儿?” 夜婴宁啼笑皆非,把受伤的那只脚吃力地抬起来,朝着对方翘了翘脚趾。她实在搞不懂傅锦凉究竟是从哪里推测出,宠天戈现在会和自己在一起。 他那样自私的男人,平生最憎恨累赘,她目前行动不便,他如果真的想离开中海,当然不会带上一只拖油瓶。 “呵,怪不得我昨晚就觉得哪里有古怪,原来他是故意的。” 傅锦凉眯起眼睛,笃定地说道。 对于夜婴宁的意外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