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苏清迟稍稍用力攥了一下夜婴宁的手,对上她似乎不大理解的目光,耐心解释道:“男人骨子里都有征服欲和保护欲,宠天戈心疼你,所以一直记挂着你。而我习惯了和段锐唱对台戏,以至于我们两个人总会有感到疲惫的那一天。” 她试着抬起头,将眼神放远,喃喃道:“与其两个浑身长满尖刺的人相互伤害,闹得筋疲力竭,还不如在依旧爱着彼此的时候,给对方一条生路。” 显然,苏清迟已经做好了决定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