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,毫不歇斯底里地转述出当日所承受的痛苦,这对一个女人来说,这无异于经历着第二次伤害。 “只要我走,那么其他的善后工作都不需要我去做。我妈妈能到最好的医院治疗,甚至给她主刀的是世界权威的医生,后续的营养费治疗费等等,都不用我操心。” 杯中咖啡的温度渐渐降到了最适合饮用的62c,苏清迟猛地咽了一大口,然后不甚优雅地拿起纸巾擦了擦嘴。 母亲的疾病,以及门第的差异,令这个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