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凡胎肉身,谁要是拿把刀子心口,我也疼,我也会流血。你说,我怎么会没有恐惧?” 说罢,他走向卫生间,很快,从里面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哗哗的水声。 夜婴宁握着宠天戈的手机,眼底渐渐湿漉起来。 她虽然一向都不是逞一时之快的性格,然而每每委屈至极的时候,也恨不能放纵一把。 宠天戈大概是在洗头,水声暂停,夜婴宁知道,她的时间不多,自己能把握的机会,也仅仅只有这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