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时的深度睡眠,早已令夜婴宁恢复了精神,她拥被坐起,靠在床头,眨眨眼,环视四周,这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处。 因着宠天戈的恶习难改,她倒是有机会将中海各大高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住了个遍,无一不是富丽堂皇,装修典雅,然而毕竟不是家,令人无法产生依赖和安全感。 恍惚间,坐在不远处的男人起身,走出去,很快他又折回卧室,手中多了一杯牛奶。 夜婴宁接过来抱在手中,暖意一点点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