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三十的上午亲手贴上去的,然而只过去了不到两天,天翻地覆。 夜婴宁机械地拖着两条灌铅似的双腿,缓缓推开了主卧室的门,这几天,她和周扬都睡在这里,没有像从前那样分房而居。 她跌进柔软的床上,四肢软绵无力,睁着酸涩的双眼,呆呆地凝视着天花板。 哭不出来。 就算将两只眼眶憋得血红,她也没有办法让眼泪迸出来。 终于,她忍不住拿出手机,一个号码一个号码地仔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