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缺少睡眠而微微泛黑的眼眶此刻已经被哭意染红。 周扬于她,本该是枚蛀齿一样的人,说拔掉就拔掉,最多也是微微渗出一点儿血丝。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他居然也莫名地成了心上的一抹朱砂痣,一牵一引皆痛楚。 听了她的话,周扬垂眸敛目,挥挥手,站在旁边的少尉立即识趣地往后连连退了几步,站远了一些。 萧索的空地上,两人面对面站着,片刻无言。 “我没有凭什么,我只是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