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,这种感觉更为难受,她开始试着扭了扭酸疼的腰肢。 “怎么,着急了?我还饿得很……” 这是实话,周扬干渴了这么些年,岂是片刻就能满足的? 果然,话音刚落,一双大掌向下,有力地托起夜婴宁的翘|臀,抽|动起自己埋藏在她体内的滚烫的肉|棍。 她的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了,像是瘫软融化的黄油,在高温下尽数融化,越来越软,被捣得一塌糊涂。 紧闭着双眼,紧贴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