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的掠夺,于是,他笑得有些开心,重重埋入自己,狂妄地大动起来。 “宁宁,宝贝儿……” 他疯狂地吻着她,只觉得自己脸上和她的脸上,都是湿漉漉的液体,分不清是谁的眼泪。 身上的男人很强壮,轻易间便能叫她死去,在死的前一刻,还能感受到战栗的快|感。 因为疼,也因为极致的快乐,夜婴宁开始细细地叫起来。 “嗯……叫出来……” 重重地贯入她细嫩生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