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动作更狠。 他顿时笑起来,笑容里有些残忍和恣意,知道这个时侯长痛不如短痛,于是用两根手指轻轻分开那两片已经变成红色的花瓣,露出小孔洞来。 他抵着小孔,强迫自己狠心,一寸寸往里递着。 “疼!” 小花瓣被迫分开,被挤得向两边大大撑开,几乎要看不见了,紧致的娇嫩肌肉因为疼痛而自发地蠕动起来,在自救一般地向外推着他,不许他更加深入。 可是,就是这种难以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