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晕眩,尖叫,连泪水都无法控制地从眼窝中一颗颗滚落。 “叫吧,我喜欢听你叫呢,宝贝。” 宠天戈汗流浃背,喘息出声,故意用大手在夜婴宁白皙的娇躯上留下道道红痕。 她居然幼稚到出声求他,难道不知道,这种时刻,女人的娇|吟简直是助兴的良药,会让男人更加情难自已,根本不会怜惜她吗?! 夜婴宁抽噎着,一张美丽的脸渐渐被泪水铺满,但却并不是因为痛苦,而是因为那毫无尽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