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,一会儿是周扬,一会儿又是栾驰,你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还承受得过来吗?” 夜婴宁的脸色一白,矢口否认道:“我没有!” 她顿感委屈,自己原来在宠天戈眼中竟是如此不堪,好像真的就如同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一样,随便对哪一个男人都能轻松地张开双腿。 他故意用露骨的眼神打量着她,气温这么低,可女人们似乎都觉察不到冷似的,夜婴宁身上唯一能稍微御寒的就是那件黑色的风衣,甚至仍穿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