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有人站起来腾出位置,请他坐下,宠天戈微一推辞,也就顺水推舟地坐了下来。 这把牌还没打完,按理来说,焉有换人之理?可谁又敢阻拦? 乔言讷握着牌,眉目一动,试探道:“要不,咱重新洗牌再开打?” 宠天戈被覆上雾气的眼睛,就那么轻轻一眯,眯出微薄的笑意,淡淡道:“不用,我一向就喜欢从半路杀出来,不在乎新旧。” 他大喇喇地坐在黑色的核桃木高背椅上,低头草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