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伤痛。 昨晚的药效退去,他的身体反而比之前还要糟糕似的,连正常男人清晨里该有的反应都消失了。那种心理明明有渴求,但生理上却无能为力的痛苦感觉再一次重伤了他,令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妻子,只能再一次选择逃避。 “我不是故意伤害你……” 夜婴宁垂下头,只是依旧不死心,抬起手扯住他的衬衫下摆,想要和他好好谈一谈。 “你总是这样,嘴上说着安抚的话,但是只要一有机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