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腰,林行远将下巴很自然地抵在她的头顶,声音无限温存道:“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?” 夜婴宁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死死缠绕住了身体,她扭动了一下,索性放弃挣扎。 “什么时候放我离开?” 孤军奋战,她的阵地已然失守,被他击打得溃不成军。 忽然间,颈上一凉,夜婴宁颤抖着低下头,原来林行远正在给她戴着一条项链。 “特地叫人赶工,终于赶了出来,我亲手依照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