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,一个是婊|子!” 夜澜安愤怒到了极点,失声辱骂道,源源不断的鲜血从她手指缝里渗透出来,空气里一片刺鼻的腥气,萦绕在二人之间。 “夜澜安,注意你说的话!” 林行远的眼角肌肉动了两下,反手扣住她的手,向后一扳,她立即疼得说不出话来,手里的那把染血的军刀也应声掉在了地上。 “注意?我为什么要注意!林行远,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!那孩子本来就不是你的!你活该戴绿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