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,只觉得满世界都充斥了浓重的血腥味道。 “硬来?我从不硬来,我都叫女人甘心情愿地求我|操。” 林行远再次俯身,一边扯松自己的衬衫领口,一边哼笑道:“就像是你的堂妹夜澜安,唔,我想想,有好几次脱得赤|条|条爬上我的床,手口并用。啧啧……” 侮辱的话语传入耳中,夜婴宁不忍再听,恨不得能暂时失聪,再也听不到一个字。 他不再开口,胡乱地在摸索着她后背上的拉链,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