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驰将车子开到了停车场,没有立即下车,而是十分疲倦地将上半身伏在了方向盘上,脸也跟着深深地埋了进去。 他觉得很累,前所未有的累,这种累,甚至比在部队训练还要累。 而且这种累完全说不出口。 刚才夜婴宁的眼神他完全读懂了,那是发觉自己在被人背叛之后流露出的伤痛和不解,他说过,他身边的位置只会留给她一个人,但是他破了戒。 很多事情,有了一就有了二,有了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