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她的回答并没能完全取悦宠天戈,他隐约感到哪里不对。只是,在这种时候,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做到保持清醒的头脑去思考这样艰深的问题,他亦不例外。 两人此刻是最为寻常的姿势,宠天戈小心翼翼地避免碰到夜婴宁的脚,正常地进出了两分钟,忽然意识到有一丝古怪。他顿了顿,又重重顶了顶,终于才反应过来哪里有些蹊跷——身下的女人几乎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呻|吟。 “不舒服吗?要再深一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