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吓到了夜婴宁,她抿了抿嘴唇,皱眉冷冷反问道:“你又发什么疯?非要选在这种时间地点吗?” 真是分不清轻重主次的男人! 她现在都快难受死了,底下的花瓣被撑开胀满到了极致,又疼又麻,偏偏他还在不合时宜地吃醋,要和自己算旧账。 宠天戈一愣,也瞬间反应过来,不禁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失笑。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,总会被这些事扰乱情绪,那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无时无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