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抵着,缓慢坚定地一点点侵略进自己纤细柔弱的细道,强烈的推压力量正在分开那两瓣原本紧紧闭合的花唇。 宠天戈的动作很慢,只进去一点点,就又退出来,不断用手套着自己,用坚硬的尖端缓慢地朝细小的洞口里探入。 “怎么还是这么紧!” 他有些恼羞成怒,额头上都是汗,烦躁得如同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,就差急得团团转了。 距离两个人上一次那晚的擦枪走火已经隔了一段时间,夜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