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句话来,夜婴宁蹙眉,顾不得反应林行远声音里的异样,只是用力想要挣脱,伸手去掰他的手指。 暗影投射下来,他腾出一只手,按着她的两个手腕,夜婴宁甚至没有看清他的动作,就已经被他制服。 唇角传来一股剧烈的刺痛,他的牙齿撞到了她的虎牙,脆弱的牙龈立即迸出血珠儿,但林行远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似的,继续用舌尖去顶她的牙关。 疼痛升级,并不是令人感到愉悦的淡淡酥麻感,而像是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