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婴宁背对着宠天戈,她看不到他的脸,这让她更加紧张,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。 “忍一下,不会很久。也许。” 宠天戈眯缝着眼睛,没什么诚意地保证着,说完他就不再开口,而是专心地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此刻对她的掠夺上。 “我、我已经不难受了,你能不能停下……” 夜婴宁明显是过河拆桥的性格,反正药效差不多全都消退了,她体内那蠢蠢欲动的燥热也已蛰伏,就想着赶紧去清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