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宁痛苦地发出几声轻哼,翻了个身。 依稀听见了门铃响,她以为是产生了幻听,侧耳细听,似乎愈发真切了起来。 应该是家里的佣人吧,算算时间,差不多也是这几天回来。 夜婴宁实在没力气,加上佣人有家中钥匙,索性,她用被子蒙住了头,挡住一切来自外界的声源。 直到,卧室的房门把手被人剧烈地转动起来——从上次被周扬酒醉骚扰过之后,夜婴宁就习惯性地反锁房门,无论他是否在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