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天戈想当然地把夜婴宁当成了来夜店接|客的女人,他不怎么碰这种,嫌不干净,但是也总有突发奇想的时候,比如现在。 她仰头冲他莞尔一笑,不卑不亢地回敬道:“你搞错了,我只是偶尔来这里喝一杯放松下。” 他嗤笑出声,显然不相信她,“你开个价吧。” 夜婴宁抬起另一只手,轻轻拂过他的侧脸,笑得愈发蛊惑迷人。 “在哪做?我赶时间呢。” 最后一个“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