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灭长老虽是女修，但不修容貌，故而老态龙钟，面目反而有几分严厉之色。

她缓缓睁开眼睛，浑浊的目光中透出两道凌厉之色，扫视了柳嫣然一眼，点头道：“嗯，的确是难得的少阴之体。”

闻言，柳嫣然心头猛震，好端端的欲灭长老怎会提这事？

但，欲灭长老下面的话，更是让她面色大变。

“嫣然，想必你也了解自己的少阴之体，为师便就不拐弯抹角了。少阴之体乃是异体，需和少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