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冬至,起来将这药喝了,喝了就好了,啊!”冬至又被柳氏叫醒了,她嘴唇已经裂开一道道的口,眉框一阵阵酸胀。她张了张嘴,喉咙却火烧火燎的,说不出话。 柳氏见她那摸样,猜测她是想喝水了,“冬至渴了是不?”、 冬至有气无力地“嗯”了声,靠做在墙壁上,不想动弹。 柳氏疾步走出去,拿了碗,从灶上的铁坛子里舀出一碗水,拿了汤匙,回了屋子后,一勺勺地喂给冬至喝。 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