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就不远的路程很快就在我与赵梁之间的探讨中度过了,转眼已经来到了后宅区的一栋名为‘洗髓’的庭院前,门外站着一位看起来三十来岁,胡须拉茬的中年人,原本低着头的他在听到脚步声后,缓缓抬起头,视线在触及我时,瞳孔顿缩,随后又重新低下头。 赵梁远远的唤了一声道:“木纳叔,我们来给小弟送饭来了。” 那被赵梁唤作木纳叔的男人这才朝我们这边点了下头,不过并没有言语。 对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