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脚杯,尬笑了声道:“别介意,我其实只不过是跟王先生开了一个善意的玩笑。” 我耸了耸肩,放下空空的酒瓶,点了点头道:“我也是。” 我并不是个喜欢针锋相对的人,如果有,那也不可能是在这个时候,而我之所以这么做,无非是想试探出其这么做的原因以及目的。 赵由检收敛了下面色,伸手将面前的牛扒推到一旁,双手交叉着撑在面前,望着我道:“那么,我们现在开始下一步?” 我轻